简介:
整整三个月,他就顶着那滑稽的玩意儿,在失嗅的状态下,学做我老家的梅干菜扣肉。那道菜,曾被他轻蔑地称为“穷酸菜,不配出现在他的高级餐厅里。如今,他却满头大汗地在灶台前忙活,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做好的扣肉,他自己尝不到味道,就眼巴巴地送到糖厂门口,然后被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他还高价收购了这座即将被拆迁的旧糖厂,却固执地要求保留这里所有生锈的铁皮、斑驳的墙壁。他说:“这里是她唯一能闻到回忆甜味的地方,一丝一毫都不能动。我冷眼旁观他这些徒劳的努力,心中毫无波澜。伤口太深,岂是几道菜、几个月就能...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