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仿佛开了天眼,亦或者是早有准备。他麻溜的把椅子翻了过来,指着的作弊工具,严厉质问起了我:“同学,这是什么?你是怎么带进来的?”“老师,这可不是我带进来的。”我根本不用装,因为真的很无辜。“其他同学都不要动,继续考试!周老师!你快叫人!”监考老师没有理会我,立马把上一级的领导给叫了过来。不是吧?我这都重生了,没在结束接受采访被踢爆作弊,却当场被抓了包?这不是一样无力回天么?无论早拆晚拆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裴廷聿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明絮摇头。裴廷聿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
她跪行了几步,但虚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些动作。乔清意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脏污,手指还死死攥着裴廷聿的裤腿。裴廷聿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低沉而平静:“乔清意,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乔清意颤抖着摇头,眼泪滑落:“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裴廷聿冷笑一声,将文件扔到她面前,“这些,就是你所谓的‘知道错了’?”乔清意低头
沈晚瑜转头对上周时宴的脸,不自觉往天台边缘后退了一步:“别过来,别靠近我。”周时宴却步步紧逼:“怎么,你还能跳下去吗?”沈晚瑜当然不会。已经死过一次,她比谁都珍惜这条命。但她一直克制的情绪却在这一刻终于迸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周母生病离世与她无关,她妈为了安稳富贵执意要嫁给周父她也无力阻止。可为什么最后承受这一切痛苦的却是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周时宴终于在她面前站定:“要不是因为你的
沈凝雪沉默不语,她紧紧盯着温时言的背影。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莫不是她一直都认错了人?她爱得人从始至终都是温时言,只是阴差阳错被温时瑾利用了。可她从未告诉过温时言,她的真实身份,温时言又如何得知她是京国公主?显然这个疑惑不成立。很快沈凝雪就忘了这件事,三日后,她和京国使团一起出发去了遂国。听闻最得宠的长公主也一并出使,遂国皇帝用了最高规格的礼节招待沈凝雪一行
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夏凌霜接起电话,霍斯珩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凌霜,我和孩子们在餐厅等你,有惊喜哦!”她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马上到。”挂断电话,夏凌霜看了眼手表,语气再次冷漠下来:“有事出去一趟,司机在楼下等你。”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纤细,顾崇高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挽留。算了,反正很快她就会从霍斯珩那里得知离婚协议已经生效,他不要她了,连带着那两个视他如陌路的孩子
夏凌霜的声音磁性而危险。就在这时,一个女佣突然冲了出来,颤声道:“小姐!我有话要说!”她颤抖着指向霍斯珩,目光中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从他第一次来家里做客起,就一直在挑拨先生和孩子们的关系!”“你胡说!”霍斯珩尖声叫道。“我没有!”女佣鼓起勇气道,“他总是趁先生不在时,给孩子们买各种零食玩具,还教他们说先生的坏话!”“我亲耳听到他跟小少爷说,‘你爸爸不让你吃糖是因为不爱你’。”“他还说,
许砚的话到了嘴边,却消失了,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南语躺在血泊中,额头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身下的地毯被染成暗红色。医疗报告上写着“这是……”“沈聿珩的杰作。”南语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是我的前夫……”南语的话停顿了片刻,随后她的目光移到那张结婚证上:“不,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她自嘲地笑了笑,“他以为麻袋里的人是欺负了他妻子的混混,但里面的人……实际上是我。”许砚翻开下一页,看到监控截图,一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我猛地抬头,眼前是几张熟悉的面孔。“江法医,这次你又写了几页?”有人调侃道,语气里满是轻蔑。我却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熟悉的解剖室,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男友青梅说自己是尸语者的那天。“顾法医,你怎么了?”同事被我的反应吓到,关切地问。我却顾不上回应,一把推开解剖室的门,冲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刚打印好的尸检报告。报告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我辛苦解剖、反复推敲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