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话彻底打击到。沉默了很久,她蹲下身不顾我的抗拒,径直将我扶起。“景年,我知道你今晚受了刺激,说的话当不得真。”“等你冷静了,我们再好好聊。”回到主院,刚放下我,门外便响起了一个
谢婉莹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话彻底打击到。沉默了很久,她蹲下身不顾我的抗拒,径直将我扶起。“景年,我知道你今晚受了刺激,说的话当不得真。”“等你冷静了,我们再好好聊。”回到主院,刚放下我,门外便响起了一个丫鬟的叫声。“殿下,***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谢婉莹猛地直起身,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担心,也没有心思阻拦。只是闭上眼,疲惫地开口:“去吧。”谢婉莹没有动,直到门外的声音响了第三次,她才转身离开。临走时,她说:“景年,我先去慕白那里,晚点再带大夫过来看你。”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里却清楚。她不会来了。距离两人成亲还有三天。我想,我的离开就是送给她们最好的礼物。翌日一早,我主动找到了管家,提出搬走。我知道谢婉莹不会同意我离开长公主府,所以只是说先搬去后院一个偏僻的地方。不到半个时辰,谢婉莹就匆匆找到了我。可能是一夜没睡,她的眉宇间充斥着说不出来的烦躁。“景年,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愣了愣,随即淡淡地解释道:“后天你和***就要成亲了。”“主院是主君才能住的,我留在这不太方便。”谢婉莹愣了愣,脸上却没有高兴。“景年,你认真的?”我觉得好笑,她和江慕白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让我让位吗?现在我主动了,怎么又不满意呢?见我不说话,谢婉莹的眼底掀起波澜:“好,那就搬。”我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告诉她,我已经联系好了父亲在京城的旧部。她和江慕白成亲那天,就是我离开长公主府的时候。5距离两人成亲还有一天。我的脚伤因为没有大夫及时治疗,变得更加严重。明天就是她们成亲的日子。江慕白果然派人来要新婚贺礼。说来也可笑。新婚贺礼向来都是亲近的长辈或者友人才会送。现在,却是我这个前驸马,为新驸马送礼。自开国到现在,还是第一例。解开系绳,我
张玄踩着悬浮滑板掠过垃圾场的金属山丘,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这片被遗弃的星际废土上堆满了报废的星舰残骸和碎裂的机甲零件,锈蚀的钢铁在昏黄的天空下泛着暗红。他紧了紧裹在脸上的防尘面罩,手中探矿仪发出断断续续的嗡鸣——今日若再找不到值钱的能量晶核,下个月就要断供了。脚下的滑板忽然颠簸,张玄一个踉跄差点摔进两座废铁堆间的缝隙。他稳住身形,瞥见缝隙深处有微弱的蓝光闪烁。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能量晶核,边缘还裹着焦黑的星舰装甲碎片。他俯身去够,指尖刚触到晶核表面,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顺着脊椎窜上
“你是?”秦绘梨被周柚宁这么一句劈头盖脸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问她的人是周柚宁。在周柚宁一如三年前的打量下,秦绘梨忍住心里强烈的不甘认真思索起来。自己算韩峥宇的什么人?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前女友,青梅,还是工作上的甲方乙方…“我是峥宇的朋友,他在家吗。”在一众说不清道不明的词里,挑了个最简单的词来定义她和韩峥宇现在的关系。对方仍堵着门,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峥宇出去了,现在不在。”“我能进去
四年前,因为一杯下了药的酒,我和姐姐的未婚夫一夜荒唐,姐姐情绪失控惨遭车祸,从那以后,我被赶出家门,成了周斯年的金丝雀,每一个深夜,他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我,逼着我一遍遍对死去的姐姐
“你是?”秦绘梨被周柚宁这么一句劈头盖脸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问她的人是周柚宁。在周柚宁一如三年前的打量下,秦绘梨忍住心里强烈的不甘认真思索起来。自己算韩峥宇的什么人?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前女友,青梅,还是工作上的甲方乙方…“我是峥宇的朋友,他在家吗。”在一众说不清道不明的词里,挑了个最简单的词来定义她和韩峥宇现在的关系。对方仍堵着门,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峥宇出去了,现在不在。”“我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