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纪长安黑玉赫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双青曼皱着眉头看王嬷嬷这个样子,她不由得往前凑了凑,着急的说,“王嬷嬷,是我呀,你还认识我吗?”看到王嬷嬷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双青曼在心中直骂王嬷嬷不中用。眼看着闻夜松和纪长安的婚期要定下来了,双青曼连进
双青曼皱着眉头看王嬷嬷这个样子,她不由得往前凑了凑,着急的说,
“王嬷嬷,是我呀,你还认识我吗?”
看到王嬷嬷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双青曼在心中直骂王嬷嬷不中用。
眼看着闻夜松和纪长安的婚期要定下来了,双青曼连进入院子,玷污纪长安清白的男人都找好了。
王嬷嬷却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双青曼气的只想打王嬷嬷一顿。
万事俱备,现在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王嬷嬷。
但是王嬷嬷在纪府的地位非同凡响,因为她是纪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所以纪淮非常看重王嬷嬷。
双青曼虽然着急,但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对王嬷嬷说过多责备的话。
王嬷嬷仔细的看着双青曼。
她当然认识双青曼了,她只是被吓的,又不是傻了。
正当王嬷嬷缓缓的安静下来,想要同双青曼说什么时。
一条黑色的蛇,从纪长安的衣襟中钻出来。
朝着王嬷嬷张开了血红色的蛇嘴。
王嬷嬷的白眼往上一翻,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便晕了过去。
“王嬷嬷,王嬷嬷?”
双青曼气急了,上前忍不住伸手拍打着王嬷嬷的脸。
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如今神经失常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她的计划怎么办?
双青曼恨不得直接把王嬷嬷摇醒。
站在她身后的纪长安,将露出衣襟的纪淮,又塞回了她的衣服里。
她凉凉的看着双青曼,不停的抬手拍打着王嬷嬷。
这双青曼急了。
纪长安也不出声制止,只站在双青曼的身后,等待着。
没过一会儿,纪淮的声音响起,
“你在做什么?”
双青曼拍打着王嬷嬷的手一顿,她回头,另一只手还抓着王嬷嬷的衣襟,看到纪淮正站在门边。
此时纪淮的脸上又惊又怒,他走入门内,指着双青曼,
“王嬷嬷年纪已经大了,又身子病着,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折腾?”
王嬷嬷是他死去的挚爱,留给女儿长安的人。
想起死去的妻子,纪淮的心中便一阵阵的闷痛。
看到双青曼对王嬷嬷又是打又是抓衣襟的,纪淮心中非常不舒服。
“王嬷嬷她好像晕过去了,我,我只是想让她醒过来……”
双青曼着急的解释着,可是她方才又粗鲁又恨极了王嬷嬷的动作,一点都不像是要王嬷嬷醒过来的。
反而倒像是在泄愤。
说实话,纪淮从以前就知道,这个双青曼出身青楼。
闻夜松哪里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大嫂,出身也太上不得台面了一些。
原本纪淮看在死去的妻子,及闻夜松的面子上,尽量的忽视双青曼这闻家大夫人。
可是她跑到王嬷嬷这里来,对着王嬷嬷一个晕过去的人扇巴掌。
尽管双青曼给了纪淮解释。
但纪淮心中就是很不高兴。
“我女儿都说了,王嬷嬷的身子不大好,不见外客。”
纪淮上下打量着双青曼,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往后还希望闻夫人在家中多多修身养性,改一改自己的脾性。”
双青曼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她想要让纪淮消消怒气,于是甩了一下手中的手帕子,
“哎哟,纪老爷,你这是什么话,奴家……”
话还没有说完,双青曼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看向纪长安。
其实她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纪淮的脸上便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神情。
纪长安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只是眼中轻蔑更甚。
双青曼要不要看看自己如今的这副做派,以及说话的口吻?
她从小在青楼那样的地方长大,身上的勾栏作派其实很重。
她说话的口吻,就好像青楼妓女在街上揽客一般。
闻母和闻夜松不常出入那样的地方,所以对双青曼的言词举止,品不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再加上他们的出身不高,底层人的举止轻浮,或许连他们自己都察觉不到,这有什么问题。
但纪淮饱读诗书,他出生富贵,从小在金山银山堆里长大,身周的人说话做事都是很有讲究的。
包括纪淮花了大量的银钱,找了好几个先生培养纪长安。
他对纪长安的要求也是举止有度,端庄大方。
原先是因为男女有别,纪淮并没有与双青曼过多的接触。
甚至纪淮与闻母都不是很熟。
闻家最常在纪淮面前走动的人,便是闻夜松了。
因为闻夜松是纪夫人在“生前”看重的,所以纪淮对闻夜松的第一印象便很好。
即便闻夜松忘记了他的伪装,偶尔有举止粗俗轻浮的地方。
纪淮也会在脑中自动的给闻夜松找借口。
他就是这样的,深深的爱着那个“死去”的妻子。
甚至在纪长安看来,在她与那个好阿娘之间,纪淮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好阿娘。
原本那位好阿娘在纪淮的心目中,不会占这样过重的比重。
她是第一个让纪淮心动的人,又与纪淮琴瑟和鸣了十几年。
最后她一“死”,便成了纪淮心中的绝唱。
人总是对死了的人念念不忘,即便五分的感情,对一个死了的人,都会成为十分。
要让阿爹成功地接受真相,这件事情急不来。
得抽丝剥茧的让阿爹自己发现值得怀疑的地方。
现如今,纪淮的脸气的铁青,他指着院子正门的方向,
“你赶紧的从我家出去,如果没有我女儿的允许,不准再上门来看望王嬷嬷。”
就双青曼这样的轻浮举止,纪淮真担心双青曼与纪长安走的近了,会把他的爱女带坏。
双青曼灰头土脸的离开了纪家。
纪淮看向纪长安,
“你派人来说王嬷嬷好了一些,阿爹这才过来看看。”
“若非阿爹过来,还不知道王嬷嬷病得这样重。”
“往后这个闻夫人,你少与她走动,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难说王嬷嬷看到她就一脸惊吓的样子,不是被那位闻夫人平日里的勾栏做派给气的。”
纪长安点点头,伸手扶住了纪淮。
纪淮站在王嬷嬷的床边,难免又想到了死去的爱妻。
他叮嘱着纪长安,
“这是你阿娘留给你的人,咱们还是得尽量的给她医治。”
纪长安乖顺的说,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
她顿了顿,在纪淮看不见的地方,纪淮的蛇头又从她的衣襟里钻了出来。
它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轻轻的***纪长安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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