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燕青瑶傅闻白的是《瑶阶白露燕南飞:+结局》,这本的作者是燕青瑶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当知道院子里那个水缸能联通古今时,燕国公主燕青瑶,利用它救助了一个男人。一个现代男人。她通过这个时空通道,把她所在朝代的珍贵药材和药方给了傅闻白,送到这个她穿越过来认识的第一个男人手里。“你这病需要千年
当知道院子里那个水缸能联通古今时,燕国公主燕青瑶,利用它救助了一个男人。
一个现代男人。
她通过这个时空通道,把她所在朝代的珍贵药材和药方给了傅闻白,送到这个她穿越过来认识的第一个男人手里。
“你这病需要千年何首乌,我可以帮你。”
她穿着淡青色齐胸襦裙,捻着手帕慢慢靠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千年何首乌只存在于传说中。”他眸色乌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名贵的药材,别安慰我了。”
燕青瑶走向她,蹲着身与他的视线齐平,“在燕国,皇室药库里就有一株。”
小公主天真浪漫。
她弯起漂亮的眼眸,脸颊旁漾出浅浅的梨涡。
那一刻,燕青瑶天真地以为,自己真的能救他。
回到燕国后,燕青瑶冒险潜入皇室药库。
偷盗贡品是死罪,但她顾不得了。
当她将偷来的何首乌交给傅闻白时,男人眼中的光芒让她心跳加速。
“为什么帮我?”傅闻白问她。
他眼圈微红,眼中的光如潮水般摇曳。
明明他们萍水相逢。
燕青瑶低头摆弄裙带,支支吾吾,“因为......你是我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
其实她没有说真话。
真正的原因是,当傅闻白那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时,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心跳不随她的控制,在对视间砰砰乱撞。
之后,药材一批批从水缸里运来。
燕青瑶每月只有十天能通过水缸来到现代,却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照顾傅闻白上。
她学会了使用那些奇怪的厨具,为他熬药。
学会了操作轮椅,推他去复健。
甚至学会了用手机,只为了在他疼痛发作的深夜能第一时间接到电话。
随着来往的次数多了,她认识了这个世界的全貌。
“今天想试试这个吗?我的小公主。”傅闻白递给她一杯奶茶,嘴角挂着浅笑。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笑。
傅闻白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奶油,温柔地说,“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请你喝。”
指尖的温热和触感,久久停留在燕青瑶的皮肤上。
那一刻,燕青瑶恍惚觉得,自己或许不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一天天过去,傅闻白的腿渐渐有了知觉。
当他在燕青瑶的搀扶下第一次站起来时,他紧紧抱住了她。
“谢谢你,阿瑶。”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燕青瑶靠在他胸前,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耳根浮上一层红晕。
后来,他们结婚了。
第二年,儿子傅景轩出生。
这六年里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直到这个雨夜。
燕青瑶去书房给傅闻白送参茶,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父子俩的对话。
“我要小雪阿姨给我开家长会,我想要她当我妈妈。”
“别胡说!”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稚嫩的童声。
“爸爸你别装了,我都看见你上次亲小雪阿姨了,你不也喜欢小雪阿姨吗?你还说要不是因为救命之恩,你根本不会娶妈妈。”
燕青瑶手中的茶杯摇摇欲坠。
什么意思?
“明明我们都喜欢小雪阿姨,为什么不能让她成为我们的家人?”
“你和妈妈离婚不就行了?”
屋里安静了几秒。
“爸爸爱小雪阿姨,可是爸爸不能辜负你妈妈。”傅闻白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遗憾。
即便隔着一道门,燕青瑶都能感受到他的无奈。
爱......林琼雪吗?
她喉间一哽,心脏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冒出来,一颗颗砸到地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期盼都破碎了。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傅闻白总在深夜独自待在书房。
为什么他从不主动亲吻她。
她弯腰放下茶盏,悲痛让她直不起身。
“爸爸,你是胆小鬼,我讨厌你!我要小雪阿姨。”
儿子哭闹的声音响起,不止不休。
原来......
她的儿子和丈夫心里记挂着另一个女人,背着她诉说着心底的真实意愿。
真是太可笑了。
傅闻白不知道,她为了给他偷药,差点被燕国处死。
他们父子俩也不知道,每次穿越时空,她的身体都像被撕碎又重组一样痛,因为爱他们,所以甘愿忍受这样的疼痛感。
雨丝连绵不绝,萧瑟的凉意顺着她的皮肤纹理往骨缝里钻。
燕青瑶站在院子里。
想到那个那个改变她命运的水缸,微微闭上了眼。
“这次穿过来已经过了一天了,还剩九天。”她伸手接住几滴雨,喃喃自语,“这次回去以后,我不想再回来了。”
看着四周正襟危坐的亲属长辈,段语瑶眼里浮现出紧张,压低了声音。“可是意眠身体不舒服都敬了酒,我不喝,不合规矩吧。”段钦言皱起眉头,拿走她的杯子,向长辈们恭声解释。“瑶瑶身体还没康复,医生说了不宜饮酒。但家规不可违,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代她喝了这些酒。”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自己还剩一半的酒杯,再看着已经扶着段语瑶坐下的段钦言,沈意眠嘴里有些发苦。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胃部传来的烧灼痛,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窗外:“妈妈回来了。”叶诗言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这半个月她夜夜留宿骆云驰房中,今日却难得回来得早。“司爵!”她一把抱住正在晾衣服的顾司爵,滚烫的唇贴在他耳畔,“我怀孕了,我完成任务了……”顾司爵身子一僵,藏在身后的离婚报告被他捏得发皱。叶诗言却没察觉出异样,急切地去吻他的唇:“让我碰碰你……和他在床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先去洗澡。”顾司爵
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在材料上盖了个红章:“一个
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忍道:“太子殿下,微臣实在下不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