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早就放下了,分手后就断了联系,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宁若曦嘴里泛起苦涩。他撒谎的样子如此熟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伸手想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偏
他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对她露出温柔的笑。
“早就放下了,分手后就断了联系,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宁若曦嘴里泛起苦涩。
他撒谎的样子如此熟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伸手想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偏头躲开。
这个动作让他眉头微蹙。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她拒绝他的碰触了。
“谁跟你说的这些?”他语气突然严肃,“最近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宁若曦刚要开口,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沈砚舟看了眼来电显示,沉默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接起了电话。
刚一接通,黎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舟!有几个混混一直跟着我,我好害怕……”
沈砚舟脸色骤变:“位置发我。”
他抓起外套就要走,甚至没看她一眼:“宝宝,公司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宁若曦没有回去。
鬼使神差地,她拦了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在昏暗的小巷里,她看到沈砚舟将黎思护在身后,独自面对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混混。
他像变了个人,出手狠厉,拳拳到肉,完全不像平日沉稳克制的模样。
一个混混被打得头破血流,突然掏出匕首朝黎思刺去——
“思思!”
沈砚舟毫不犹豫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黎思。
刀尖没入他胸口,鲜血瞬间染红白衬衫。
“砚舟!”黎思抱住倒下的他,哭得撕心裂肺。
“别怕……”他倒在黎思怀里,声音虚弱却温柔,“我答应过……会保护你一辈子……说到做到……”
宁若曦站在巷口,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手术室外,黎思哭得梨花带雨:“他以前就这样……为了我和人赛车,差点没命……我出车祸时,他给我输血到昏迷……”
宁若曦靠在墙边,静静听着。
原来沈砚舟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也会为爱疯狂到不要命的地步。
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刀再偏一毫米就刺中心脏了。”护士推门出来,“黎思女士在吗?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黎思哭着摇头:“我不是家属……他妻子在那里。”
护士诧异地看向宁若曦:“可病人一直在喊‘思思’,刚刚立遗嘱时也说所有财产都留给黎思女士……”
她意识到失言,尴尬地停住。
宁若曦笑了。
在护士怜悯的目光中签下名字,她转身就走。
“等等!”黎思叫住她,“你不是最爱他吗?他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你不留下照顾他?”
宁若曦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以前确实很爱。”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现在放下了。既然他从来没放下过你,我成全你们。”
温璃实在坐不住了,特意换了一身乔若梨从前最喜欢的粉色裙子,无论是妆容还是发型,都像极了从前的乔若梨。她满意地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才推门进来找裴叙白。“叙白,你应该饿了吧?我肚子都饿扁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想要你陪我!”温璃微微嘟着嘴,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撒娇。裴叙白回过头,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乔若梨。她没有死?恍惚一瞬,他又瞬间清醒过来,面前的是温璃,不是乔若梨。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指着他,红唇勾起一抹笑,“长得好看。”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京都出了名的泼辣美人,热烈,张扬,像一团烧不尽的火。他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告诉自己,这样也可以接近孟清音。毕竟两人是姐妹。后来,她屡次撩拨他——可她撩他的方式笨拙得可爱——假装崴脚往他怀里倒,脂粉擦太多呛得自己直打喷嚏;半夜穿着纱衣敲他房门,却因为太紧张把“要不要进来坐坐”说成了“要不要进来做做”;甚至假装溺水,等他跳下去救她
沈砚舟,往后余生,陪在我身边的人,都不会再是你。我已经让你,彻底滚出了我的世界。宁若曦平静地删掉了这条信息,接着,又删除了相册里的所有合照,最后,删除掉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飞机腾空而起的瞬间,她仿佛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咔嗒”一声,也随之,一键删除。那是,对他的,所有爱意……###“你真的要这么做?”沈砚舟的兄弟还是觉得不妥,“这件事你要怎么跟宁若曦解释?”沈砚舟低下头,过了半晌才说,“若曦会体
可下一秒他们都笑了。顾沉舟率先开口:“林知允打游戏太菜,我选佩柔。”陈叙看着我摇头:“我和你更适合当损友,谈恋爱,佩柔可以。”高冷的裴景扶了下眼镜:“林知允的能力还不如我的助理,佩柔心细,我愿意照顾她。”面对他们一边倒的选择和不加掩饰的嫌弃。我终是笑了笑,举起戴着戒指的左手:“院长妈妈,我已经订婚了,他们就让给佩柔吧!”“噗——”陈叙第一个笑出声。他伸手想揉我头发,被我偏头躲开,“小允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