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砚卿赶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梁明昭和谢临风,里面只剩下看着看家的青竹。原来昨天看完热闹,两人就立刻启程南下去游玩,连一秒都没有把沈砚卿放在心上。听到这个消息时,沈砚卿的眉皱起,连忙追问他们去了
当沈砚卿赶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梁明昭和谢临风,里面只剩下看着看家的青竹。
原来昨天看完热闹,两人就立刻启程南下去游玩,连一秒都没有把沈砚卿放在心上。
听到这个消息时,沈砚卿的眉皱起,连忙追问他们去了南下哪里,结果却得来青竹的鄙视。
“沈公子,你还是请回吧,先前我们公主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现在公主已经成婚了,你又贴上来,难道沈公子的爱好就是有夫之妇吗?”
青竹早就受够了沈砚卿这幅虚伪的模样,以前仗着公主喜爱,做出不知道多少伤害梁明昭的事,她这个丫鬟看了都要心疼死,结果沈砚卿心里还只有林蓁蓁。
现在公主有了谢小侯爷,沈砚卿又追上来,真是让人作呕。
沈砚卿好看的脸沉下几分,不太满意青竹的语气。
“先前公主也有许多过错,她一直针对蓁蓁,我会疏远她也是正常的。现在我已明白昭昭就是我的梦中人,自然能够原谅她曾经诸多错事。”
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被他原谅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让青竹更加看不起他,一股脑把之前那些事的真相全都吐露出来。
“我都说过无数遍了,我们家公主怎么可能做出陷害林小姐的事,沈公子,你一意孤行,不相信公主,既然这样,不如你自己查清楚那些事好了!还有,公主猜到你会找上门来,这是她留给你的信,我就不留沈公子做客了!”
青竹把信封一扔,就关上大门,让沈砚卿差点被撞到鼻子。
但他来不及计较青竹的不敬之处,而是赶紧拿起梁明昭留给他的信,眼中露出几分希望。
他就知道,公主不会真的放下他,到现在一切都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而已。
他信心满满的拆开信封,结果入眼的却是让他难以置信的内容。
这几行字轻飘飘的被写下来,分明从笔迹中就能看出主人下笔时的敷衍,可现在却犹如有千斤重一般压在他的心上。
她也重生了!
怪不得这次没有再选他,怪不得她和谢临风在一起,怪不得梁明昭能眼睁睁看着他娶了林蓁蓁,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早在前世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自己伤透了心,选择了放下。
只有沈砚卿自己,以为他们还有机会。
他颤抖着后退两步,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感觉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
他沉默着回去,找到了那时说林蓁蓁中毒的郎中,在逼问下,得知了当时中毒一事是假的,是林蓁蓁给他塞了银子;
落水之日,他打听到远处有一处小厮见到了全程,是林蓁蓁把梁明昭推下去的;
狩猎场上,更是林蓁蓁自己安排的刺客,故意要刺杀梁明昭……
他调查得越多,脸色就越苍白。
他想起从第一次开始,梁明昭就跟他说过,她不可能做这些事,可当时他的心里只有林蓁蓁,觉得梁明昭所说的都是谎言,都是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而已。
后来,再发生这类的事,梁明昭就懒得再解释,她眼里对他的光也一天天下去。
现在想来,他是不是早就让梁明昭对他死心了?
沈砚卿浑浑噩噩,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他回到沈府,林蓁蓁只穿了一件轻薄小衣在做女红,一见到他回来,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去,眼角挂着湿润的红色。
“砚卿哥哥,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不要蓁蓁的,以后不要再想着公主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感受到怀里温暖的躯体,听到那熟悉的娇软嗓音,沈砚卿只觉得愤怒,他猛地抬手抽过去一巴掌,眼中不复曾经的宠溺。
他的语气冷得像冰,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般质问。
“林蓁蓁,你竟敢骗我,你之前根本没有中毒,就连落水,也是你自己推昭昭下去的,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你根本不配嫁给我!”
“你还有何话说?”沈砚卿冷冷盯着梁明昭,“蓁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见过的外人就是你!”“我为何要给她下毒?”“因为你心仪我,而我心仪她!”梁明昭怔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林蓁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染红了被褥。“快!”太医急道,“再不服药就来不及了!”沈砚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决绝:“得罪了。”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前按住梁明昭的肩膀。“沈砚卿!”梁明昭挣扎着,“我是公主!你们
他失笑。“你看看她那样子,真的,我今天第一眼,都没认出来。”我攥紧了手心。中途,先行离开了。班长的婚礼。同学这桌还空了两个位置。“你们都不知道,云舟回国了?”众人惊呼。几双眼睛,已经打量在我身上。彼时。宴会门打开。七年未见的人,大步而来。在对面落座。目光相撞。我猛的心惊。“陈书,这些年,你做什么工作?怎么老气横秋的。”有人掩唇笑了一声。“哈哈,别说我,说话难听,你一进来,我们都没认出你来。”
“你还有何话说?”沈砚卿冷冷盯着梁明昭,“蓁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见过的外人就是你!”“我为何要给她下毒?”“因为你心仪我,而我心仪她!”梁明昭怔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林蓁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染红了被褥。“快!”太医急道,“再不服药就来不及了!”沈砚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决绝:“得罪了。”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前按住梁明昭的肩膀。“沈砚卿!”梁明昭挣扎着,“我是公主!你们
“你若不绣,朕就夹断你这双手!”说罢,几名侍卫鱼贯而入,十八般刑具一字摊开。“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用这条鞭子,足足抽了我三十下。”他提起一条藤鞭在我眼前晃悠。我自然不会忘。那时我刚求父皇把他赐给我当个玩具。为让父皇放心,我故意在议政殿前找茬狠狠抽了他三十鞭,打得他皮开肉绽。知道我没有被他迷惑,父皇才哈哈大笑,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如今,他提起这条鞭子甩在我双手上,绽开一道血痕。真疼啊。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