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谢尽长安花沈照霜:》,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文章中超爽情节,感情奔放,想象奇特,句式活泼,主要讲述的是: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
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
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
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
宁砚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
沈照霜浑身一僵。
“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她舒服……阿霜,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
沈照霜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好半晌,她才缓缓从他怀里退开,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属下……遵命。”
顿了顿,又补上那句早就准备好的祝福:
“愿主上与苏小姐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她下意识浑身一抖,又立刻绷直了脊背。
“还是怕打雷?”宁砚低笑着将她拉回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样可没法当一个好杀手。”
“属下……就再怕这一回。”她攥紧他的衣襟。
“也只有这一回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日后,本王便不能再这样安抚你了。”
沈照霜张了张嘴,窗外却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王爷,苏小姐突发高烧。”
宁砚蹙了蹙眉,立刻起身穿衣,动作利落。
系腰带时,他回头看了沈照霜一眼:“你……”
“主上放心去看苏小姐吧。”沈照霜低着头,“属下没事。”
他没有犹豫,转身离去。
雷声轰鸣,沈照霜蜷缩在床上,透过窗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情景。
那年的雪特别大,冻死不少人,包括她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她蜷缩在宁王府后巷,快要冻死时,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这么小的乞儿?”少年宁砚皱眉看着她,“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
他教她习武,教她认字,教她杀人。
那年冬天的雪太冷了,可唯有他的手,是最暖的。
所以他要她变成什么样,她都会努力做到。
她怕血,却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她怕雷,却能在暴雨中面不改色地取人性命。
她暗恋他多年,却从不敢表露。
只因他是高高在上的宁王,心里装着丞相府的千金苏清澜。
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推开暗卫房的门,突然吻住她。
“不愿意?”他抵着她的额头问。
她没说话,只因如此近的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身子早已紧绷得说不出话。
“今日陪清澜逛花灯节,情难自抑吻了她。”他低声解释,“可她身娇体弱,竟晕了过去。”
“我同她的婚约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习。”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阿霜,你最合适,你可愿意?”
沈照霜知道他爱苏清澜,却没想到爱到这种地步。
他是京中无数女子向往之人,如此天潢贵胄,竟要为心上人专门学习房中之术,只为给她最好的体验。
“属下这条命……从被主上捡回来后,就是主上的了。”
她闭上眼,开始解衣带。
那一晚很疼,却很销魂。
从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书房、马车、甚至她刚杀完人的现场,他都曾将她按在身下索取。
如今他要大婚了。
以这一年的荒唐,苏清澜必定容不下她。
好在三日前,她收到了飞鸽传书——
江湖上的听雨阁说,可能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
既然他不再需要她,她也该离开了。
第二日,她便穿上衣服,去了暗卫营。
表达来意后,头领震惊地看向她。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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