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乔绾音谢景珩的《梦断书尽离人歌创作出彩》,是作者“乔绾音”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乔绾音被人拖回了马夫的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闻到了满屋的血腥味。她抬眸,看见床上的马夫瞪着眼睛,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洇透了粗布衣裳。“啊——”乔绾音吓得撞翻了木架
乔绾音被人拖回了马夫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闻到了满屋的血腥味。
她抬眸,看见床上的马夫瞪着眼睛,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洇透了粗布衣裳。
“啊——”
乔绾音吓得撞翻了木架,铜盆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怎么了?”门外嬷嬷不耐烦地拍门,“大喜的日子闹什么?”
乔绾音死死捂住嘴,颤抖着指向床榻:“他、他死了……”
门被猛地推开。
老嬷嬷探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杀、杀人了!”
她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乔氏弑夫!乔氏弑夫啊!”
院外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方才送她回来的宫女太监冲进屋内,看见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我……”乔绾音摇头,声音发颤,“我进来时他就……”
“闭嘴!”为首的太监厉声喝道,“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他一挥手,“按住她!快去禀报陛下!”
御书房里,谢景珩正在批奏折。
听到下人禀告来龙去脉后,他头都没抬:“依《大梁律》,弑夫该当何罪?”
“凌迟。”侍卫答道。
朱笔一顿,他终于抬眸看了眼乔绾音,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甘愿冒凌迟之死,也要弑夫,难不成你还对朕存着那等心思,所以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朕说过,”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朕此生只爱阿姝。”
“就算和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也做不得数。”
乔绾音的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血肉。
还记得那年冬夜,他跪在雪地里,捧着她的脸说:“音音,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后来无数个夜晚,他把她按在怀里,一遍遍地说:“永远不准离开我。”
而现在,那些炽热的誓言,在他口中,不过是一场轻飘飘的……
露水情缘。
“我没有动手。”她跪在地上,声音嘶哑,“更不敢对陛下有半分妄想。”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谢景珩冷笑,“既你不肯认罪,那便拖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慎刑司的地牢终年不见阳光。
乔绾音被铁链吊在刑架上时,听见隔壁牢房传来凄厉的惨叫。
“说!为何杀害马夫?”狱卒甩着鞭子走近。
“我没有……啊!”
第一鞭落下,她后背立刻皮开肉绽。
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鞭子沾了盐水,每一下都像剜掉一块肉。
“还不认罪?”狱卒狞笑着拿起烧红的烙铁,“那就尝尝这个!”
“滋——”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乔绾音痛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三天三夜。
鞭刑、烙刑、夹棍……她记不清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又被冷水泼醒多少次。
最后连狱卒都累了,骂骂咧咧地将她扔回牢房。
“这女人骨头真硬……”
意识模糊间,乔绾音听见有人在说话。
她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一抹熟悉的鹅黄色裙角。
“醒了?”宫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不快谢贵妃娘娘恩典?若不是她替你求情,你早死在慎刑司了!”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乔绾音剧烈咳嗽着,下一刻,自己便被拖回了瑶华宫。
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而她满身血污,像条濒死的鱼。
高位上,谢景珩正搂着孟云姝,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
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连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不谢恩?”见乔绾音迟迟不动,谢景珩皱眉看过来,“是想再去慎刑司走一遭?”
乔绾音麻木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谢……贵妃娘娘……恩典……”
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起来吧。”孟云姝虚弱地抬了抬手。
谢景珩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你身子弱,少操心这些污秽之人,也不知道她哪里讨了你欢心,都被拖入慎刑司了,你竟还想着为她说话。”
孟云姝浅浅一笑,“我是怕你日后后悔,阿珩,你当真不记得,你以前,有多宠爱她了吗?”
闻言,谢景珩立马皱了皱眉,“谁在你耳边嚼的舌根,朕对她没有分毫情谊,又何来恩宠,就算有,那也是曾经,朕已全然记不清了,如今看到她,只剩厌恶。”
闻言,孟云姝唇角笑意愈深,抬眸看了乔绾音一眼。
“绾音,听到了么,你和陛下的事,早已是曾经。以后,不要再存有那些心思了,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否则,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乔绾音心口骤然一疼,像是有人攥着她的心脏狠狠拧转,疼得她指尖发颤,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可她只是顺从地跪伏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
“诺。”
她踉跄着退出去时,余光瞥见谢景珩正捏起一颗蜜饯喂到孟云姝唇边。
“苦……”孟云姝撒娇。
“真是个小娇娇。”谢景珩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现在呢?还苦么?”
唇齿交缠的水声传来,乔绾音突然想起那年自己染了风寒,
少年含着药渡进她口中,舌尖卷走苦涩:“音音乖,咽下去。”
那时他眼里盛着的温柔,如今全给了别人。
可第七年,他却亲手将她指给了一个马夫。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绾音穿着粗布嫁衣坐在床边。这间马厩旁的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她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马夫,而是谢景珩。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他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她一见倾心的模样。她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她了?是不是来救她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她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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