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酸涩不已。“晏乔打伤你固然死不足惜,但这一百多年,她已经在十八层地狱受够了折磨和教训。”“上天有好生之德,再说她已经知错,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意难平,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
压着,酸涩不已。
“晏乔打伤你固然死不足惜,但这一百多年,她已经在十八层地狱受够了折磨和教训。”
“上天有好生之德,再说她已经知错,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意难平,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呆呆望着床顶,从醒来到现在,他字字句句向着晏乔,自始至终没有关心我半句。
我曾见过他爱我的样子,如今不爱了,分外明显。
侍女一脸羡慕,“夫人,您昏迷这些天,大人天天以血入墨,整整抄了千卷经文祈祷您平安无事!”
苏煜接过药碗,仔细吹凉了送到我嘴边。
“只要棠棠无事,就算让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掏出我的帕子想要给我擦拭嘴边的药渍,我想起昏迷时他们用我的帕子……
顿时恶心翻涌,“哇”地一声悉数吐在苏煜身上。
素来喜洁的他眼都不眨,拿着帕子要替我清理。
我却抢过帕子扔在地上,用尽最后一点法力将它燃烧殆尽。
苏煜像是想起了什么,心虚又慌张看向我。
“棠棠,你为何要毁了帕子?”
“脏了的东西我不要了……”
苏煜,你也一样脏了,我不会再要你!
他堂堂掌管地府的王,竟然不顾尊卑跪在我面前。
“棠棠,你为何不理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你不高兴一定是我的错,我惩罚自己好不好,看你伤心我更难过。”
他自引天雷劈伤自己,不一会整个后背血肉模糊,脸白如纸。
他强忍着疼痛,膝行至我身边:“棠棠,你消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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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苏煜的母亲气势汹汹踹开门走了进来。
“阿煜,你堂堂一殿阎罗,为何跪这个不会下蛋的野鸡?”
她从身后拉出来怯怯的晏乔,一脸喜色。
“小乔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要我说你就该把小乔娶回阎罗殿,哪能让我苏家的骨血流落在外?”
苏煜瞳孔地震,“棠棠,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还笑起来。
“我想的什么样?”
苏煜
许梨疏快步上前,拉扯开面前的人,怒斥道,“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医院,谁允许你们乱来的?”“你敢动我!我让我女婿杀了你,赶紧滚开,我儿子还等着呼吸机救命呢。”中年女人用力推开许梨疏。许梨疏踉跄倒地,眼前视线一暗,她抬眸对上了沈晓晓得意的视线。“许梨疏,你真狼狈。”沈晓晓双手抱胸,“你拦不住我爸妈的,这呼吸机我要定了。 ”“你们还不快去帮忙!”沈晓晓指挥霍子枭的保镖控制住护工,冲进病房,粗鲁地扯着
“若修,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 说着,她声音顿了顿,赶紧找补道。 “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只是倾听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听到她声音里带着的诱导意味,我不自觉冷笑一声。 “不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我再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宋诗雨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刚刚才挂断了她的电话。 放在以前,我哪怕再苦再累,也不会向她发什么脾气。 更别说那么直接地挂断了她的电话。
一旁的闺蜜们纷纷怂恿:“我们星晚今天可是包了整个楼层的,你识趣点。”“说话算话。”裴景深只回了四个字。而后他利落地开酒瓶,仰起头一瓶又一瓶地喝。不知过了多久,他喝完最后一瓶酒,蹲下身一张张捡起了散落在地的钱,问阮星晚:“我十万一晚,包吗?”他这话一出,阮星晚还没说话,她的闺蜜们不满意了:“你是镶钻了这么贵?”阮星晚似笑非笑:“裴景深,现在对我来说,你不值这个价,五千块,给包我就包,不包就算了
谢夫人坐在沈煜对面,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若是换作从前,沈煜一定会反驳:“我和她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可现在,他只是平静地点头:“好。”谢夫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还算有自知之明。”她把 “自知之明” 四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强调他和谢晚烟之间云泥之别的身份差距。沈煜垂眸不语,拿了那张支票,便转身离开.......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这里太大了,大到他觉得无比冰冷。唯一熟悉的